阿兰德给士兵使了个眼色。
虫兵立刻把狼漠和狼薇丢到她面前，然后就像遇见怪物一样飞快跑回队伍。
李素素：……
她沉默地看了眼那个虫族，走过去扶狼薇起来。
狼漠昏迷着，她背不动他，就在他胸口贴了一张飘浮符，像放风筝一样拉住他的手。
她打算就此带走他们。
身后，却忽然传来阿兰德的声音：“素素，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？”
她一愣。
算什么？
他把她囚禁在王城里殴打她的时候，有想过她算什么吗？
难道在他眼里，她的人生就是为了做沙包，给他泄愤的吗？
现在竟然反过来质问她，真是太可笑了！
她微微掀唇：“傻逼。”
声音轻得仿佛就像一阵沙，风一吹就散了。
但余音还是清晰地传进了阿兰德耳朵里。
他在她心里算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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