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6年夏……
柳璇坐在宣传处的办公室里正在看报纸，听着同事们低声地议论：
“哎，你们听说了吗？最近风头正劲那个著名画家要在我们城里办画展了。”
“哪个画家？”
“还有哪个？就是那个25岁的窦鸿呗！美女画家！你没听说吗？她的一幅画，在伦敦的拍卖会上，卖了将近1000万，刷新了华人新锐画家的拍卖记录！”
“1000万？我的老天妈啊？那是什么概念呢？多少钱呢？我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块！人家才二十多岁，一幅画就卖到这个价钱？那以后前途肯定是无法限量啊。这算不算是年少成名了？”
“当然算啦，所以她这次回国，无论电台电视台，甚至连各种美术学院都争相请她做演讲，你没听说吗？鲁美学院要请她做教授，亲自教那些比她年纪还大的学生。”
“艺术是不分年龄的，人家那是有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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