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一恩和李兆文听到方程的问话，互相看了一眼。
他们自然知道对方心中所担心的事情究竟是什么。
于是余一恩思考了一下，组织了一下措辞便开口了！“我们是在想那二十一个灵力正常的孩子，他们为什么不好好考试！我们问了他们各自的老师，基本上这些孩子在进到各自班级的初期，虽然不能说成绩多么突出吧，但却也都是不错的，至少自己还是知道主动学习，并且还知道自己的成绩不够好，在课后留下来继续学习的！但是开学一段时间后，这些孩子就明显开始发生变化了！不愿意学习，上课不听讲，实操课甚至经常请假，到最后有一些孩子竟然还敢跟老师对着干了！我觉得孩子到学校学习会有倦怠期，这很正常，但是这些孩子的倦怠期来的太快、太突然，而且好像没有什么征兆、也没有什么缘由，这不正常！”
余一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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